布鲁斯韦恩的毕业旅行
//观前提示：
①《在美漫做心灵导师的日子》二创。作者没有看过任何一部dc作品所以比起dc三创这更倾向于心灵导师二创。
②ooc不可避，欢乐试水小文
③作者并不会缠毛线球
④作者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线。有私设。
⑤全文4k5，请吃（磕头
布鲁斯·韦恩毕业了。
准确地说，已经毕业有些时间了。
他的教授，席勒·罗德里格斯前些日子已将他优毕的消息告知了所有人。不过与他会面时、开口还是那般没有波澜的语气。
“考虑去毕业旅行吗？”
虽说是疑问句，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意思便是已经安排好去处了。
“去哪里？”
“主宇宙的旁边——更类似于一个测试宇宙。你去了就明白的。”
席勒显得格外有耐心，他将酒杯正正好好放在抬起它前的位置，直到完成用餐巾擦完嘴又叠好交给管家这一系列动作后才又开口道：“权当作给你的奖励。”
这是想给其他宇宙的人也炫耀炫耀自己了。布鲁斯没来由地冒出这个念头，又问道：“教授，您不去吗？”
“假如你是个身体机能正常的成年男性而不是需要家长无时无刻看护的小婴儿的话、是的。”
“那好吧，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
席勒给了他一个坐标便送客了。
没有把自己直接扔过去已算是仁慈，布鲁斯心理学可能不怎好，但教授学还是相当不错的。
也许是叫自己好好准备？蝙蝠战甲？车？这些显然都太过大张旗鼓。布鲁斯最终还是只选择了一套合身的衣服和一些普通的装备。
准备好这些，布鲁斯便要启程——张开了背后的六对翅膀，从天堂走。
多元宇宙的外显与星球类似，都是一个个“球体”。布鲁斯觉得自己飞了许久才找到主宇宙，那个“席勒不得入内”的标识还环绕在周边。而后，他一头冲向那个坐标——无形的膜为天使打开了一个洞，仿佛一层水膜，又在天使穿过后重新闭合。
———
超人，现名为克拉克的记者正在星球日报编辑部的办公桌上赶稿。
理论来讲，拥有超级速度与超级大脑的超人不应该出现稿子写不完的情况。但他是克拉克——唯一能采访到蝙蝠侠的记者。
人们热爱黑暗中的英雄，帅气十足的黑色蝙蝠完美契合了互联网时代的潮流，所以克拉克不得不去软磨硬泡争取蝙蝠侠的拍摄许可。
只有真正见过他的人才知道他就是个拧巴疑心病！克拉克不由得在脑中抱怨。明明装成布鲁斯·韦恩的时候是那么好说话……
背景音嘈杂起来，超级听力在几秒内捕捉到了至少十句“布鲁斯·韦恩”…克拉克一转头便发现了那熟悉…但又违和的面孔。
年轻的面孔一挑眉，张口便是有些事要麻烦他这样看似礼貌实际不容拒绝的话——可谓是把风流公子气质拿捏到了极致，他还不忘对周边的职员微笑！
若是蝙蝠侠有这十分之一他也不至于将近死线才拿到照片…克拉克随布鲁斯去了一处空会议室，他问：
“你是谁？”
显而易见地，克拉克认识的布鲁斯没有这么年轻。而对方看上去就像是大学刚毕业，曾被他在稿子里形容为如哥谭的阴雨一般的双瞳中却好像比加州还要晴朗。
“如你所见，布鲁斯·韦恩。”「布鲁斯」似乎意识到了这对于超人不太有说服力，又补了一句，“不过是从另一个宇宙来旅行的。”
克拉克显然领教过多元宇宙为何物，不过他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也是蝙蝠侠？”
“是的。”
正当布鲁斯准备应对超人的各种反应时，一个最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出现了。
“你能给我拍几张照吗？”
————
布鲁斯答应了超人。
毕竟他之前每天也要站岗被拍四个小时，而单独一个超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超人也不是全无警惕心。克拉克拍够了照片后，布鲁斯便与被超人叫来的蝙蝠侠大眼瞪小眼了。
蝙蝠侠来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笑吟吟与自己打招呼的布鲁斯后还是有些迷惑。
无论如何，就算是布鲁斯·韦恩也不可能在非社交场合如此轻挑。他自问无论在家还是出国历练都没这般模样、也不会在平行宇宙如此行事。何况对方的年纪虽不大，但从反应来看他也早已开始了作为「蝙蝠侠」的活动。
“和我回蝙蝠洞。”“好呀。”对方甚至微笑着眨了眨眼！
也许、也许对方真的只是入戏太深？但这个念头马上就消失了。蝙蝠侠的谨慎不允许他将一个“自己”放在外界。
于是与拍完照片的记者告别，蝙蝠侠与布鲁斯二人一同登上了蝙蝠战机。
———
飞机外外景色极速飞过，不过布鲁斯与嘴角下撇的更深的蝙蝠侠不同。他眼神直直盯向窗外，似乎是好奇大都会的景色，又有些涣散。
“你是谁？”蝙蝠侠通过监控当然能看到布鲁斯这般模样。这让他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布鲁斯」与自己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停顿了几秒，「布鲁斯」才回过神来似的慢悠悠道：“克拉克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我相信他也把答案告诉了你。”转过头来，布鲁斯用他涣散的眼睛看向蝙蝠侠，“我是布鲁斯·韦恩，来自平行宇宙。”
蝙蝠侠更加地确认了他的危险性。这个「布鲁斯」比起花花公子，更像是个精神病人。
这也不怪蝙蝠侠。从见到他那一刻起，布鲁斯就转向后台优化着他的自动回复功能。没有什么是比蝙蝠侠更好的测试对象了。
————
布鲁斯很配合蝙蝠洞中的检查。测试结果显示，他的的确确就是年轻点、瘦了点的蝙蝠侠。
毕竟是自己——于是蝙蝠侠以命令的口吻与布鲁斯商量，布鲁斯去当那哥谭王子、蝙蝠侠专职做蝙蝠侠。
这安排再合适不过了。韦恩集团的权限其实全部掌握在蝙蝠侠手里，布鲁斯留在哥谭、行踪也随时能监控。至于外貌问题、蝙蝠侠与布鲁斯实际上差的岁数也不多，只是变年轻了又能有什么问题呢？
‘这就是没有教授的、未来的我？’白瞳的布鲁斯如此说。
‘这里没有黑帮但却更加混乱疯狂。看来这十几年「蝙蝠侠」没有取得什么大的成果。‘蓝瞳的布鲁斯发话。
‘多疑、偏执、的确病得不轻——方才的安排只是为了监视。‘灰瞳盯着蝙蝠侠。
‘我是说、我们不如….’
‘找些乐子？’
蝙蝠侠将一个手环递给布鲁斯。刚才转瞬即逝的寒意使他更加确信，这个「布鲁斯」极度危险。
“你只是个普通人…遇到危险时可以呼叫我。”
‘监视手环，没准还会把我们铐起来。’
‘不是没准，肯定的。’
蝙蝠侠当然不知道布鲁斯在想什么。他看到布鲁斯挑了挑眉，“毫无防备”地戴上后还夸了句“审美不错。”
———
有了蝙蝠手环之后的生活的确是平和的不行。不过仅仅三天不到，按耐不住夜晚出来乱逛的布鲁斯便寻得了一丝不寻常的痕迹。
顺着直觉与对灵魂的感知，他找到了蝙蝠侠——战损版的。
“等等，你不该来这里——”
“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我们的哥谭玫瑰——布鲁斯·韦恩么！”
布鲁斯一看，一位腰间别满了炸弹开关、还手持手枪的男性正遏制不住地大笑。
这谁啊？没见过。他不知道蝙蝠侠的真身…大概就是个小喽啰。
看向周围，远处有个开着门的仓库，里面细细碎碎有些声音。
这回布鲁斯明白了。原来就是个挟持了许多人质以此对付蝙蝠侠的烂人。需求大概就是敲上人质家属一笔再去恶心恶心蝙蝠侠。
一点艺术性也没有。现连环杀人犯学术交流群群主布鲁斯如此想到。
大笑的男人将布鲁斯拽入了仓库。“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还是不给你绑炸弹了。Oops，不过小心别被其他人炸到哦..！哈哈哈哈哈哈”
仓库内黑暗无比，哥谭的夜空还不足以照亮此处。一进门便看到有几句身上还有窟窿眼的尸体——大概是开枪打死的。
周身尽是炸弹的红色灯光，而布鲁斯用力一挣就把麻绳的束缚给解除了。
凑近一看、人质都是些瘦弱的孩子与妇女。其中还有几个遛大了神智不清的。
拿出蝙蝠镖，把炸弹全部破坏掉，至于人质还未先解开。
门外打斗声又起，然后便听到了男人的“胜利宣言”…的开头。
他张开双手道——
“蝙蝠侠！你救不了——”
蝙蝠侠看到男人身后银光闪过，三枚蝙蝠镖正中男人张开的双手与后颈。
布鲁斯从仓库中走出。看到男人被命中的后颈已经流出大量的鲜血，一如既往地表现地“很惊讶”。
“Oh，Jesus.”
似乎是被自己的双关逗笑，布鲁斯捂住嘴又放下才将表情稳住。
他看向上前的蝙蝠侠：“不用看了，肯定活不了。”
“你杀了他。”
“对。”
他又笑了。蝙蝠侠心里一沉。
“…小丑…？”
“不，我是蝙蝠侠。”
咔哒一声，手环锁住了布鲁斯的手腕，不断发出细微的电流使得他不得不垂下双手。
‘影响神经电信号…？’脊背上本已痊愈的伤口处似乎又传来阵阵痛感。他接触过类似的技术——还能怎么办？敲代码改运行逻辑规避控制呗。
于是布鲁斯的瞳孔再度涣散。
—————
“蝙蝠侠，我认为你不该——”
“这不是手环的问题。”
布鲁斯敲完代码意识上浮已是几周后了。他一时兴起把全身的运行逻辑都改了改，所以才花了如此多时间。
然而在蝙蝠侠看来就很“惊悚”了——眼神涣散的布鲁斯每天与他打招呼、用餐也能正常进行。
然而他的手环会让人全身不能动、意志稍弱的人连思考也无法进行。
说是布鲁斯身体控制能力强也就罢了，可当他将布鲁斯移动到一间全黑且单向隔音的屋子里、布鲁斯还是在他开门前就打了招呼——眼神全然没有看向他、甚至还说准了天气与时间。
而这状况又恰好被来“串门”的超人撞见了。
于是布鲁斯一醒来便发现自己正被超人抱出小黑屋，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没有被做什么奇怪的事。
“Bat，你最近的指挥越来越保守了。”
“这叫谨慎。”蝙蝠侠瞥了一眼布鲁斯。
“我认为既然他也是布鲁斯·韦恩，就没什么好防备的。”
“…你确定？”
“他没有敌意。”
“可他在我面前杀了人。”
克拉克看向布鲁斯，眼中疑惑。“…真的？”
“澄清一下，我的宇宙没有所谓的不杀原则。”布鲁斯只是平淡地开口。“或者说、曾经有过。”
“我的敌人也很少是普通人类了。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的确不杀人。”
蝙蝠侠与超人依旧盯着布鲁斯。
“…wel…之前那个是特例。”
“克拉克，谢谢你关心我。我没有被虐待之类的。”
超人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说…说…谢谢我？？
眼神转向蝙蝠侠。
蝙蝠侠也移开眼神。不，我年轻的时候不这样。
—————
“你与他们一起行动，我来指挥。”
依旧是命令式的口吻。
这次布鲁斯穿上了蝙蝠侠“友情提供”的蝙蝠衣。他板着脸的时候和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的确看不出多大区别——正义联盟也很快接受了这个“蝙蝠侠”。
没时间问东问西，大都会正被大量的恶魔入侵。
布鲁斯的确没见过这场面。他在地狱都是一打十的。瞧瞧这有超人、神奇女侠、闪电侠….光前两个单拎出来就能解决大半问题了。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蝙蝠侠如此安排的原因。对方不仅有恶魔，还有人类法师。
秉持着不杀原则的正义联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人类法师因为不会被杀死又能不断卷土重来。
蝙蝠侠和超人又万般叮嘱“小年轻”布鲁斯，不能杀人。毕竟他用的还是这个世界蝙蝠侠的身份。
眼看源源不断的恶魔被召唤出来，正联甚至略显颓势——布鲁斯再也忍不了了。
我可是天使啊！
六对翅膀张开，布鲁斯在正联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像是魔法少女变身一样换上了天堂的服饰。
圣光撒下，恶魔们被晒到的那一刻便骂骂咧咧地走了。人类法师如何叫也召唤不出来了。
“好，解决了。”
于是布鲁斯与蝙蝠侠吵了一架。
“我准备了十个解决所有恶魔的方案…”
“可是用天使的力量更快。”
“我的每一个位置部署都有意义…”
“可是他们不一会就跑到别地去了。”
“你来源不明手段激烈…”
“可是我一瞬间就把事情解决了，不是吗？”
“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会变成我这样、像是你的死对头小丑？还是说害怕来源不明的天使的力量？”
“…”
蝙蝠侠发现布鲁斯只是诚恳地看着他。他就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想。
布鲁斯突然调转了话头。“我认为我应当向你学习。精妙的计划与领先的科研水平…你知道的、我那还是90年代中期。”
“我承认我远远尚未成熟。毕竟学生步入社会之后还需要摸爬滚打不少时间。”
蝙蝠侠感觉另一个宇宙的他神神叨叨的，但也不自觉地继续听了下去。
“同样地，你认为我不同甚至是诡异的地方恰恰便是我在那个宇宙形成的‘生存智慧’。”
“多了解些总不会错，对吧？”
—————
管家向席勒通报了客人的到来。
“回来了？感觉怎么样？”席勒坐在会客厅，头也不抬。
“起初我以为完全是‘虐菜’…”
“不过后来…教授。这是我的礼物。”
布鲁斯拉开拉链，从包里抽出一本笔记本电脑并打开。
轻薄、简介，更重要的是，那上面有他的教授最为熟悉的——图形用户界面。
“后来我发现，那个世界也称得上可圈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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